我们是否还生活在电报为我们揭开序幕的“新”世界里?

深响 - 资本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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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维多利亚时代(通常指英国维多利亚女王的统治时期)的人们来说,全球互联互通不是什么稀奇事。

如果有来自维多利亚时代的穿越者来到20世纪末,毫无疑问,他对互联网只会反应平淡。太空飞行和洲际航空旅行对他们来说,远比如今已深刻影响人们生活的互联网更加神奇,也更加震撼。

毕竟,在维多利亚时期的人眼中,让比空气重的机器飞起来是完全不可能的,而至于互联网——他们自己就有一个。

这是汤姆·斯坦迪奇(Tom Standage)在《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 一书中展现的图景。斯坦迪奇早年在牛津大学主攻工程学和电脑科技,后来在《经济学人》担任全球副主编、科技版主编,除了处女作《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他还出版了《从莎草纸到互联网:社交媒体2000年》、《六个瓶子中的世界史》等著作。

在《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一书中,斯坦迪奇讲述了一段关于早期创造先锋的传奇,数代天才的发明家在质疑与嘲笑中,推动了电报的产生和实际应用,并通过电报首次将整个世界紧密连接起来。在不断的技术革新中,电报线路更加复杂,能承载更多的信息编码,促使传播远距离海量信息成为一件容易的事。

电报迅速向远距离传播海量信息的功能引发了一场深刻的全球革命,传统的商业模式和伦理道德遭到挑战,新职业和小圈子的亚文化开始在各地流行,从苏格兰田间劳作的农妇到忙于国际贸易的纽约商人,各个阶层人们的社会经济生活有了巨大的改变。

新鲜事物风靡的背后自然也不乏新型的犯罪和热潮下巨额的失败投资,与所有新技术带来的革命一样,它在技术革新的周期中无法逃离最终的衰退,电报——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从出生、高潮到衰败,这其中不乏如今互联网的影子。

电报的产生

有意思的是,最早的电报装置和电一点关系都没有,是靠机械和人眼传递和接收信息,被称作观感电报。它的缺陷显而易见,能否看清编码受自然天气和光线的影响,一旦视线受阻就难以传播。

人们发现除了周边山头建起了电报塔楼之外,大多数人的生活没有受到直接影响。于是许多人开始想办法通过其他的方式来传递信号,于是,电就成为了选项之一。

查普型观感电报,用不同的转动臂位置来代表不同的字母。转动臂被放置于塔尖之上,由一名室内操作人员控制

当时人们对电的直观触碰,充满着中世纪宗教苦行修士受刑般的仪式感。

1746年4月的某天,在巴黎加尔都西大修道院内,大约200名修士站成了一列蛇形的长队。每个修士两手各拉一根60厘米长的导线的一端,把他们和前后的人连接在了一起。修士和电线连成的队伍长达1.6公里。

实验的主持者让·安托万·诺莱想要以此检测电的属性,弄清楚电在导线上能传导多远,以及传导的速度有多快。当连在长达1.6公里的导线上的修士们同时发出惊叫并全身抽动,揭示了电可以传导很远;而且就诺莱看来,这一传导是即时的。

这是一件意义非凡的大事,因为这意味着,理论上有可能设计出一种利用电流工作的信号装备,在远距离通讯上,此装备将远远超过人工送信所能达到的速度。

人们从发现电力在电报中应用的可能,到实际在该领域应用,经历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直到1842年12月,摩尔斯在国会展示他的发明——电流电报机,以获得美国政府3万美金的投资时,还有议员嘲讽说,与其支持这个,国会还不如给催眠实验拨款——马云1995年启动“中国黄页”项目时,由于互联网在中国未普及,客户看不见自己的网上信息,一度被当做骗子——显然,先辈摩尔斯也遇到相同的囧境。

塞缪尔·F.B.摩尔斯,电流电报机的发明人之一

已有当今风投机构雏形的美国国会对这项发明非常迷惑,原议案89票比83票的微弱优势获胜,也反映了当时相当一部分人并不理解这项技术,有议员表示“不想承担把公款花在一台他们理解不了的机器上的责任”。

直到1844年,摩尔斯通过华盛顿到巴尔的摩电报站向国会验证了其真实性,摩尔斯的发明价值才被国会认可。即便当时报纸将电流电报机当做奇迹一般报道出来,但摩尔斯发现,人们只是把电报当做一个新奇玩意,而不是他所设想的一场革命性的新的通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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